不能就祸国殃民了罢。
齐昱将人妥当放在宽大龙榻上坐好,绘绣兰桂的衾被围上,又从侧旁拿过薄巾给他绞头发,落目一瞧,小呆子一双眼睛清波带水地望着自己,竟似在盘算什么。
“你小脑瓜又在动什么念头?”齐昱好笑地拢他一头青丝。
温彦之鼻尖动了动,垂下眸子,“等你随我回院里住,我也待你这般好。”
——还想将朕打横了抱上床?
齐昱顿时哭笑不得,心想这二人吃饭睡觉亲近之事,竟叫这呆子说得像幼时学监里相好的同窗互去家中作客似的。
“你那院子究竟有什么好的?”齐昱把他半干头发拨去前面,另换了张干的替他擦了后颈,“能比朕宫里还好?”
温彦之没答他这问,却仿佛真对此问若有所思。他从被里探出手,打齐昱手里接了巾帕又拉他坐下,“齐昱,你……我们,你想没想过……”
“甚么?”齐昱扭头去看他。
温彦之用薄巾搓揉着齐昱的发梢,小声却沉稳地说了两个字:“成婚。”
齐昱闻言,好生作想一二,拾了一国之君的口气道:“温呆呆,你想不想做我的皇后?你若是想,那我就先同太常寺商讨个三天三夜,招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