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他好脾气地蹲去了周福身边,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然御书房里间的龙榻上,齐昱想的自然不是吃什么晚膳。此时周福的食儿啊水儿啊金丝绳子都同他没关系,他侧卧在里间的龙榻上,曲腿支头看着被他堵在里头的温彦之,暂且还没急着剥他衣服,目光只从他眼角眉梢滑去发丝,又落在他身上的乌青官袍上。
抬手握住他手指亲在嘴边,齐昱眯起眼笑:“这颜色显老成,你还是穿内史府的衣裳好看。”
温彦之脑内斗争了好一晌,终于还是抽回手来,“不行,我得起来。”
实在过不去自己心中那道坎。他心想白日宣淫也就罢了,可此处也算内朝重地,皇上审批奏章之处,辟出的里间是为供政事疲乏时休整的,不是用来做那档子事的。
他刚探个身子起来就被齐昱按下了。
“你当我要做什么?”齐昱微微挑起眉头,闲散地压了只腿在他小腿上。
——这呆子的脑子现在好似愈发灵活得过了。
温彦之半支着身子,面无表情看着他:“没,什,么。”
这吃瘪又不露声色的神情,是叫齐昱熟悉到了骨头缝里,顿时觉得眼前的温彦之像只含着绿草的白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