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观尚须真人的奇绝之事,不过为让齐昱松口,讨几回法事。
齐昱揉着额角听,手里尚拾着春闱题纸的模子,随口也应了她。
翌日寅时齐昱起身,边系袖扣边点来周福,说太医院正指点誉王病情一事,尚不是时候告知太后。
后文没说下去,周福却也了然,只着了个小太监去太医院学了一遍此话,心想那院正该懂得闭口不言。
洗漱罢,齐昱思索着恩科之事,正要过殿外用膳,寅时正点老早过了,此时内史监曹不韪才告罪来迟,惶惶然跪在地上脸色青白。
齐昱想见他年岁也到了,舍人一职披星戴月算是难为,倒也没想苛责他,只道下不为例。而到下午间坐在御书房里批折子时,他不经意抬头,却见那曹不韪竟跪在矮几后打上了瞌睡,头还一点一点摇着,神情很是勉为其难一般。
齐昱:“……”
挺自在啊。
周福正想叫醒曹不韪,齐昱摆手却止了他,心烦地叹口气,示意底下内侍将秋菊屏风拖靠前些,将曹不韪挡住罢了,好眼不见为净。
——总之也不是温彦之跪在那儿,看一个无关紧要之人,有什么意思?
萦州来的信日日不间,却有一回断在了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