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知桐从前还定过亲,并不断袖。”温彦之毫无所觉,依旧一脸肃穆认真地同齐昱讲着,看齐昱神情认真,还以为他在听,然下一刻却被齐昱勾过腰带,落进齐昱臂弯里。
“怎么又是断袖……”齐昱低头咬了口温彦之脸蛋,那粒被擦漏的酥渣子融在他舌尖上,是甜也不是甜,一丝稍纵即逝的茶香点在齿间,叫他暖意滑入眼里。他抵着温彦之鼻尖问:“温彦之,这个断袖了我管,那个断袖了你管,沈游方、李庚年的事还没个了结,现在谭一秋、方知桐又来了。你说这天底下断袖,怎忽然多了起来,从前也不是这么个风气。”
“这还能有风气的?”这话说得叫温彦之笑了声,他送唇在齐昱嘴角一轻轻一印,好笑地问他:“那我们不管?”
“不管你安心?……我二人,大约是一辈子操心命。”齐昱将他搂在怀里长舒口气,目光沉落在案上摊开的折子里:“对了,年关上,各地送了不少贡品,礼部折单里有方宋制的澄泥砚,大约你能喜欢。我着周福给你留了,以免他将那做寻常打赏封给朝官。”
温彦之听了这话,心里想起万寿节的事情来,忽问齐昱:“你又喜欢什么?”
齐昱落眼瞧他,眸子里盈着笑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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