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似嚼蜡一般,一时间能言说一二之人,只剩下从小亲厚的堂弟齐政。二人都有同种癖好,私下里酒喝疯了的时候,齐政还赌气说以后要不管不顾,同男人成道亲来给满朝瞧瞧,齐昱笑了他好久,心知他满嘴里跑的都是兑现不成的空话。
那时的他们,大约从来就没奢望过这种情.事能有什么长久,没有长久,谈什么以后?
此念稳固巍然,不动如山,一直一直,到他遇见温彦之。
齐昱止步在书房门前,抬头看着蹲在书房屋顶上的李庚年,叫了他一声。
“皇上何事?”李庚年从屋顶上跳下来,一双眼眶有些泛乌,看着竟像彻夜未眠。
齐昱瞥了眼他干白的脸色,也并没问什么,只道:“朕屋内檀木箱子里,有两个桢楠木的匣子,你去取了,替朕办出来。”
李庚年应了是,同手下暗卫换了职便走了。
齐昱回头看了看他背影,叹口气,抬手推门入了书房。
.
温彦之起来时并不晚,听馆役说齐昱才过去书房,便也没再打扰,只自行去问了太医安神茶可有为皇上备下,得了准信,也就放心,可转而去想测量河道之事,谭庆年的一张老脸浮在眼前,登时又叫他如吃糠咽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