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众人边笑闹边开始动筷。
齐昱吃了两口,此时又想起吴鸿轩的事来,只觉自己是生来操心命,不由向沈游方道:“沈公子近日见不着影,忙什么呢?”
沈游方正看着李庚年夹花生,老夹不起来,被齐昱的话拉回神,只道:“皇上这不明知故问?”转念又奇怪,“不过皇上为何知晓得如此快?”
他旁边李庚年夹住的花生突然就崩落了,而李庚年镇定地继续去夹下一颗。
齐昱好笑地掠过这个问题,“沈公子今日来,定是与吴氏有所谈成?”
沈游方终于看不过李庚年笨拙的筷子技法,一边稳稳抬手夹了好几个花生放在李庚年碗里,一边略略思索了两息,坦然道:“实则没有,吴氏想在新航后的南北漕运里分一杯羹,实话告诉皇上,我是不愿意。今日过来,是想看皇上的意思。”
“温兄都还没开始治水呢,你们想得也太远。”龚致远扒了口饭愤愤不平,“钱都还没出,现已想着要榨干温兄的河道了。”
“是皇上的河道。”李庚年边吃花生边纠正他,可纠正完了却发觉纠正与否……好似意义不大。
齐昱笑着接过话头来:“吴氏又是什么意思?朕凭什么要让他分这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