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锁了个死紧,身后之人的下巴也搁在了自己肩窝里,轻忽吐息就在脖颈里撩,当即有些作痒地扭了扭:“你……这样,我有些……”
“甚么?”齐昱还真抬了些头认真地问,低沉的声音立时钻入温彦之耳朵。
温彦之讷讷地抓着缰绳,沉了气,将心比磐石:“痒。”
耳旁传来齐昱低低的笑声:“你再不走,还有更痒的,要不要试试?”
“……!”温彦之当即双腿一夹马腹:“驾驾驾!”
——啧,这呆子,还想同朕斗。
齐昱笑弯了眼睛,在清晨山间的薄风里,再次餍足地将下巴搁回了温彦之颈窝,此时好似终于有了种结束的感觉。鼻尖传来隐约的淡香,是温彦之身上那种叫人安心的味道,小呆子静静坐在他怀里骑马,他静静地抱着他。
想要更安稳,仿若也是再不能够了。
温彦之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双臂更收紧了些,心里也是微微回暖,渐渐将跑马的速度放慢了些,出声道:“你累了,就靠着我睡会儿罢。”
齐昱偏头在他后脖亲了一下,只紧紧抱着他,却并不出声。
温彦之誊出一只手来拍了拍叠在自己腰腹上的手臂,也就不再说话,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