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之被他勒得快要不能呼吸,艰难道:“你……都,不应我么?”
齐昱搂着他沉了声笑,搂着他,心满意足。
“哎,温彦之,朕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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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太医来请安,替齐昱换了药,门房通禀说沈游方亲自带人来慰问拜会,齐昱便换上衣衫,往前厅去待客。
到了前厅他一挑眉,脚步一顿,终究还是没忍住,回头靠在廊柱上闷闷笑了出来。
沈游方淡定坐在客座上,放下手里的茶盏,扶了扶脸上的纱巾,右眼角虽已消肿,却依旧有些青紫,他静静地看着齐昱,语气有些无奈:“刘侍郎,能否不要笑了,沈某可是来送礼的,刘侍郎这么待客,不大厚道吧?”
——何况我脸上的伤,还是你的人揍的。
齐昱止了笑,终究是坐下,看着他道:“李庚年这几日,也状似在反省,确然下手重了。”
沈游方笑了一声,“罢了,亦是沈某自找的,一切因果早已预料,刘侍郎无需介怀,李侍卫也无需愧疚。”
下人将茶水为齐昱端上,退下了。齐昱端起茶盏揭开盖子,垂眸思索着什么,忽而说了一句:“沈公子若是觉得对,只管做下去,不必顾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