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了,这话如何信得?
温彦之不禁有些生气:“李侍卫,你切莫为了治水之事,包庇沈公子。殴打朝廷命官,按律当杖责八十,你在御前当职,这冒犯之罪更是论其可诛,若他真有此罪,凭他多少银钱,我朝不用也罢!”
齐昱听了这话,站在廊下忍笑,不住点头:“是,是这个理。”
李庚年有些百口莫辩:“这——不是,温员外,这真是我自己摔的,你信我。”
温彦之见他还在默默忍受,心里想到自己的治水之法竟叫他遭受屈辱,更是有些愧疚,片刻过去,竟忽而拉起了李庚年的手就往外走:“你不说就罢了,我们去打回来作数。”
李庚年由他拉得一愣:“……啊?”我没听错?温员外要打架?!
齐昱赶紧从廊下走出来拦住:“温彦之!你个读书人,打什么架!”
温彦之拉着李庚年的袖子不放:“我朝命官,为皇上出生入死,岂能由庶民戏弄?”
李庚年脸一红:“哎温员外,‘戏弄’这个词……”
“怎么就是一根筋!”齐昱一把将温彦之手腕扯下来,“那你好歹带上人去,你这二两肉能打几个?早上分给你那些武士呢?”
李庚年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