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年,却总归又想到什么,止了,只定了定神往御史监外走。
“嘿嘿嘿,皇上别生气,臣是羡慕皇上,能有温员外。”李庚年跟在后头,笑嘻嘻道,“臣初见着温员外,还以为同朝中那些老学究是一模一样,没想到他骨子里也是个胆大的。”
“胆子不大能去管秦文树的案子?”齐昱没好气地笑,心想温彦之此人,当初竟敢御前数落先皇旧案,到数日前摔晕在石溪边上,简直是一根筋到底,不晓得怕是何物,成日愣头愣脑的,也不知他当初是怎么考来的状元,到底是欠了磋磨。
李庚年啧啧两声,不无感慨道:“当今朝中如此敢作敢为的,怕也不多了。”
——这倒也是。况且,齐昱此时忽而又想到那日温彦之在屋内同龚致远说的话,既是不怕告知宗族男风之事,亦觉得若无结果便要出家入道,这赤忱和直率,几乎都是能豁出去的模样。
想到此处,他不禁笑了笑,却听身后的李庚年好似嘟囔了一句:“……叫人很羡慕啊。”
齐昱止了脚步,在喧闹的街上回过头来,看着李庚年:“谁叫人羡慕?”
李庚年没留意自己说出的话,顿时大为窘迫,挠着头笑道:“哈哈,臣是觉得温员外这敢作敢为的气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