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几个人吃?”
温彦之顺着他话头往旁边的河道看去,只见河水清澈,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可确实很窄。他笑道:“龚兄话虽有理,可按地藏推移之说,在几百年前此处河流比如今充沛亦是可能,‘大鱼’之说虽假,却不是这个假法。”
“你怎知道是假的?”走在前面的齐昱听了此话,起了些兴趣:“又应当是怎么个假法”
温彦之心中虽不太想讲话,可齐昱问了,他又不可不说,只能道:“《大戴礼记》有言,水至清而无鱼,依照此处水质看来,虫虾不生,鱼无食料,又如何活得下去?”
齐昱笑了笑,“倒很是个道理,想必当年的‘大鱼’并非指鱼,而是沉在河中的宝物,村民发了财换取了食物,因此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宝物多半来自某处古墓、洞穴,被河水冲出,为免被外人发现,故称宝物为鱼。”
龚致远看看温彦之,又看看齐昱,“温兄与刘侍郎都十分博学,下官自惭形秽。”
齐昱摆摆手,“不过是军中听多了此类故事罢了。”
龚致远拱手:“经验之说亦是一门学问,刘侍郎万莫谦虚。”
温彦之跟在后头,觉得他们聊得挺开心,不由转过脸去看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