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了家私,宋府的下人得了吩咐也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他们只能呆呆的站着等宋大爷回来。
正是冬日冷的时候,没有下雪,但风却吹的刺骨,一群人看着可怜的不行。
宋大爷在宋衍的书房找到了他,见他的屋子烧着地龙,暖和的跟刚刚那个冷清的院子简直是两个世界,怒吼道:“你个逆子,我还以为你终于变好了,没想到你让我们来这里就是想羞辱我们。”
宋衍搁下了笔,懒洋洋地道:“我何时羞辱你了?”
“你让我们住柴棚,自个却住那么好的屋子,难不成不是羞辱!”
“我何时让你住柴棚了,你自然可以住院子,闲杂的东西你若是要带我空出府中柴棚给你还不好?”
“哼,你少给我说这些!一件院子怎么可能够住,我见你这府邸也不小,至少要划一半给我们。”
宋衍翘了翘嘴角,虽然没有笑出声,但那模样却比出声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嘲讽。
宋大爷恼羞成怒道:“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我说的不对!?”
“养你可以,养你生的那几个,我不想也没必要,若是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去大理寺告我便是。”
虽说长兄如父,但宋大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