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之处。她觉得羞耻,愤怒,又绝望,明明伤心到极点了,此刻却眼睛干干,没有泪流出。
哭有什么用,心怀恶意的人才不会因为你的眼泪收手。
姬宫晟故意如此轻柔细腻地挑动她的情欲,又渐渐加深对她身体的抚触,就是要让她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她不是想逃吗他偏要让她情动到无法自已。
感觉到下腹的湿润,他挪动身体,双手握住包娰柔软纤细的腰肢,恶意而缓慢地模仿着戳刺的动作在外部贴着她的私处摩擦,对着她的小穴口轻戳一下,又倏地向前滑过,狠狠将花瓣向两侧挤开,来回磨蹭她敏感的蕊珠。接着,将身体后撤,再次抵着她的穴口戳动研磨,又在她心脏紧缩中再次从穴口滑过
这样的戏弄折磨着包娰的身心,同时也折磨着他自己。温暖潮湿的甬道近在咫尺,他却硬生生地从洞口一次次滑过,他忍得很辛苦,一颗颗灼热的汗珠滴在她背上,却仍听不到包娰求饶的声音。
姬宫晟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欲望,重新趴伏到包娰身上,湿热的吻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从耳朵亲吻到脖颈,从肩胛亲吻到背脊,他的手也不停歇,一手握住胸部揉捏,另一手探到花间小核上搓捻按压。那颗花间小珠实在太过敏感,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