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个人,点了一匝啤酒送他,余行钧回头扫了那人一眼,低下头继续沉默。
“遇到什么事了?”
余行钧不搭腔。
“你每天晚上都要来喝酒,而且每次都要喝个烂醉,生活中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这么折腾?酒精的麻痹作用很小,喝完心里该难受还是难受……”
“家破人亡,你懂吗?”余行钧停顿了一下,今天晚上话特别多:“我都不知道接下去怎么过了……特别没劲儿……今天是我小儿子祭日,我没回家……再过六个月是大儿子的……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对方根本不关心他说的话,只说:“没劲儿好说啊,我这里有带劲儿地东西……”
余行钧扫了他一眼,听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搁下就被结账就走,那人推搡间往他兜里塞了个东西,笑说:“先免费试试,喜欢的话再来找我,我每周三都在这。”
余行钧听明白,左右看了看,他不敢当中掏出来扔回去,见那人笑着走远也只好硬着头皮又坐下。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醉醺醺地找不到南北,他摸出来钥匙却找不到钥匙孔,趴在地上睡到半夜才被冻醒。
醒了依旧头脑发晕,看着空荡荡地屋子心里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