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早上起来,因为一夜春梦,她简直是兵荒马乱,连袜子都穿成了不同颜色的两只,哪有心思擦什么香水。
“那怎么这么香,恩……”
低低的鼻音带着显然深呼吸的声音,她不自觉的咽了几下,觉得有点呼吸障碍。他靠得很近,她强忍着不去勾他的肩,双手就只能用力搂着怀里那一堆白纱组成的礼裙。他两条胳膊分别支撑在她身体两侧,断了她逃跑的路线,就只能尽可能的偏开头,躲开光是呼吸就能带来的酥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只是听着声音,想着他呼吸着她的气息,她就要疯!
他变本加厉的追着她嗅,嘴唇都碰到她耳垂了,“小宝贝儿,别跑啊……”
磁性的嗓音,带笑的挑逗,炽热的言语,她的脊椎很没骨气的软了大半截……“嘤~麻麻、麻麻还在外面……”
他太坏了,竟然用嘴唇挨着她耳垂后面那一块,一点点的低头,挪到她细长的脖子上,还刻意压低了声儿:“嘘……那你乖,小声点儿,不让母亲知道我在这里。”
薄唇的轻吮带来刺骨的酥软,湿热的舌尖勾弄,让她被欺负得泪水都浮了出来,不自觉的松了沉重的婚裙,习惯性的抬起手臂抱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