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否则她就会把他的衣领咬得湿漉漉的不放……
小小的咬合不疼,夹着一层皮肉反复的摩擦,却极容易被身体给领悟成挑逗的意思。他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半年来,随着她的好转,那身子上的肉肉一天天增多,他欣喜,也折磨。
喜悦的是她的康复,折磨的是,当他想让她自己洗澡穿衣时,总被她泪汪汪的凝视给打败,不得不继续全职保姆的工作,每每折腾的只有自己,欲望不听控制的勃发,身体紧绷得要爆炸,精神同时高度集中和强制涣散的矛盾……
真是心力交瘁,还是那种很甜蜜,无法怨言的心力交瘁。
“去游乐场?”他用精神力与雅典娜连接,调出游乐场缤纷的视频介绍,“你看,马戏团也有动物,你可以看他们做游戏。”
她不高兴,用额头蹭他耳朵,“我要自己和动物玩游戏。”
恩,她的语言掌握已经没有问题,表达自己的意见越来越准确。他乐观的想着,切换出大海边的情景:“鱼呢?你看,有海豚、水母。”
她嫌弃的继续啃他:“湿嗒嗒的。”
他想了想:“那我们去种植物吧,你也可以养些小鸟。”
她停下了模拟撕咬的动作,撑起腰,水灵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