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颤:“再叫我一次,宝贝儿,撼冽、撼冽……”
她歪了歪脑袋,齐耳的短发垂落着遮掩了她半边小脸,垂落的双手自然的搭在他肩膀上,黑眼珠转来转去的,仰起头先左右看看,大概是在琢磨自己是个什么状态,在他等得心焦入焚的时候,才软软糯糯的道:“撼冽。”
他有力的双臂竟然颤抖了,将她慢慢收回怀里,将脸埋入她瘦小的肩窝,呼吸着营养液的味道,醇厚的嗓音差不多抽噎了,“我在,宝贝我在……”抚摸着她脊椎、肋骨分明的背部,压抑了太久的悔恨一下就涌了上来,他努力平息着,却完全没有办法,“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错了……”
骄傲如他,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虔诚得如同最忠诚的信徒,沙哑的,低沉的袒露着沉甸甸压在心上近一百年的忏悔:“我错了……”
她完全听不懂,勉强安静了一下,就扭动起来,想要再去玩那种碰碰躲躲的游戏。所以她拍他的手臂,轻轻的叫着,希翼的看向那个一亮一亮的小绿灯。
他哪里会拒绝她,“好好好,玩玩玩。”忍下那种酸涩又喜悦的矛盾情感,他带着她玩,想听见她的笑,便完全不计形象的嘴里还发出:“呜~啪!”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象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