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啊,纯血缘不能相融,所以便退了一步寻上了逆府的表哥们?”想起什么后又是嘲弄的一笑:“难怪老四会大怒离开,原来是早就知道你水性杨花了吧?”

    恩,第一次听大哥说这么多字的话原来是在唱大戏?

    她不太想理他,见他没有靠近的趋势,勾了薄被把自己盖住,厌倦的打了个呵欠。

    他却似乎受了比天还大的委屈,比她这个被折腾的人还愤怒的大步离开。满室暴烈的Alpha信息素一扫而空,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怔忪着弯起手心,像是要托起什么似的,忽然又笑出泪来。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梦里面连狂躁都超级可爱的Alpha信息素怎么可能存在呢?Alpha信息素天生就是克制Omega的啊。

    她做什么梦啊!

    拖着疲倦的身躯去洗漱,热水安抚着被不该出现的情潮所冲击的身体,一切整理干净,再用治疗仪把下巴上的伤痛治好。她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害怕得手都抖,除了下颌,干脆稳稳的让治疗射线扫描了一遍全身。

    酸软消失,就连身体里那根混账东西也安分了不少,没有动弹,也不再膨胀得让她害怕屁股爆炸。

    睡觉,梦里依然有那个疼爱她的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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