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一下,找出掌上治疗仪把破裂的嘴角修复,再移到屁股上,哪怕治疗射线其实不疼,可被打的心理阴影让她还是倒吸着气完成的。
来到餐厅前,她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才按捺下恐惧,挤着笑,走进去。
敏锐的发现女儿不对劲,顼玙抬起眼关切的看着她走到位置上跪坐下才问:“怎么了,宝贝,没有睡好吗?”
她得掐着藏着案几后的大腿才能不哭出来,脸上的疲倦甚至不用伪装的勉强笑了下:“做了个恶梦呢,妈咪。”说罢,草草朝爸爸笑了笑:“爸爸早安。”声音小了许多的头也没抬的向对面也问了个好。
周身Omega信息素蔫蔫的,不敢轻易乱蹦达。
担心的看着她捧碗不愿多说的样子,顼玙抬眼看了看丈夫,得到他轻轻摸了摸她的手,露出安抚的眼神,才不再多问,不过心里是打算带着女儿再去检查一次。
早餐完毕,两个Alpha照例去办公。
澄清这才放松了一直绷得老紧的神经向母亲道:“妈咪,我昨天想了想,觉得大表兄挺好的,他没有对象的话,可以嫁给他吗?”表兄们各个温文尔雅,一副谦谦君子的斯文模样,论单的肯定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但大表兄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