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层的汗。
她哆哆嗦嗦的,在仅有的空间内,蜷缩起双腿,膝盖顶在他胸口,整个人更加的蜷曲,几乎像只小虾米。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舒服,离开他的温暖,光是他的手掌的触摸除了让她颤抖得更厉害外,没有分毫帮助。
她只得勉强直起上半身,蜷着双腿贴向他,哭得都快不行了,混乱的说:“难受,大哥,难受……”无助的互相摩擦着并得紧紧的两条腿,用力缩紧腿儿之间出现的陌生肌理,胡冲乱撞的急流,毫无章法的在她体内肆虐,似乎找不到甬道的出口,竟然又反灌回去,倒流的湿意带来刺骨的酸慰,她一僵,整个人都在抖。
他一点也不比她好受几分,却仍然强迫着顺着她的拥抱,紧紧搂住她,亲着她的眼角溢出的泪,“哪里难受?”他拧起浓眉,下颌咬得很紧,抬起沉重的步伐,往大门去,想要带她去医疗室。
泪眼婆娑的她慌张的哭叫,“不要出去!”混乱又慌张无措的只能缠着他的脖子哭:“抱抱我,大哥,抱抱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小肚子下面的反复而混乱的冲击愈发强烈,灼烧得她汗津津的全身都发烫,焦躁而难耐,羞涩又耻辱,只因为她缩得太用力,几乎都颤抖了去的用力并蜷着双腿,可并没有什么帮助,她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