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Alpha信息素骤然暴起,隔着一层薄薄的阻碍焦急烦躁的游走,急切的寻觅着有可能出现的任何破绽,近在咫尺的透明隔膜外甜美浓郁的Omega信息素让Alpha信息素更是狂躁不安,在找不到任何缺漏后,竟然豁出去的开始疯狂撞击它们之间的隔离层,天性追求融合的渴望,激烈得让它毫无理智可言,皮肤下隐藏的肌肉全部贲起,强悍至极的力量在身体内部激烈的撞击,不见硝烟的战场,沉寂却凶狠残酷。
他半阖双眼,浓密的长睫遮掩掉了银灰色眼睛里充血的疯狂。
丝毫没有露出全身克制得快要崩溃爆炸,他只是低着头,嘴唇紧紧贴在她腺体上,薄唇饥渴难耐的微张,犬牙自发痒的牙龈根部伸长,因为牙关紧叩,而只能徒劳的顶在相对应的犬齿上,尖锐对尖锐,坚硬嗑坚硬,酸涨扛酸涨。
忍得全身都疼痛了,却怎么也舍不得那香浓可口的Omega信息素,克制得过度的唇瓣在哆嗦,却跟自残似的用力压着她的后颈,感受着薄薄一层皮肤下,那神秘的Omega腺体的纯粹香馥,本应清凉刺激却矛盾的诱人愈加深陷沉迷。
大滴大滴的汗水自额头滑落,高高的眉骨和细密的眼睫都不能阻止滚落的汗水扎入眼球带来尖涩的疼。他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