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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穿了身舒服的宽大灰褐粗针毛衣,细美的长腿则裹着黑色的长袜的澄清干脆的滚在揽辔腿上,娇嗔着说吃得太饱,要揉肚子,绑成马尾的长发带着波浪般的卷,黑鸦鸦的铺了老四一腿。
坐在对面的撼冽拿起面前的一杯茶,凑到唇边,没有喝,倒是暗暗盯着如同仰躺小猫求揉肚肚的妹妹,长指动了动,在见到老四的手按上了她的小腹后,一下捏紧了发烫的茶杯,垂了双眼。
靠在丈夫身边的顼玙这时侧头脸看向老大:“哥哥今天遇到难事了?”从进门起,老大的信息素就隐隐约约的不太稳定,躁动得很。
撼冽端着茶杯,缓慢的在手里转动,“没有,母亲。”被压抑住的Alpha信息素愈发狂躁,就连坐在他身边的父亲和老二、老三都偏头过来多瞧了他几眼。
他却完全不介意,耳朵一竖,只因为妹妹猛然撑起身,笑嘻嘻唧唧喳的开始抢答似的举手描述他们这些无畏舰的高级军官们是如何舍己为人拦住媒体,好让他们那些小兵崽们可以抢先回家。
最后,澄清满是赞叹倾佩的总结:“所以说,大哥牺牲可大了去了,肯定是累着了。”
他望着依偎在老四怀里的妹妹,望着那甜甜的笑容,恩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