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点头:“可不是,原先还以为这花不好养,若不是看二姐养好了也不敢搬过来,岂料到了这里也没怎么理会它,它自己便活了。”
崔栀呗了一口:“欺软怕硬的东西。”
崔槿乐了:“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你骂花做什么,若是让二姐听了,可要教训你了。”
“还能怎么了,你这两盆花搬来没怎么管它,它倒开的好好的,我那两盆花搬回去天天嘱咐人给它浇水,它连一个月都没熬过去,这不是欺软怕硬是什么?”
“这盆子就那么点大,天天浇水,可别是给淹死的,还怪人家欺软怕硬。”
“我就听过□□渴死的花,还没听说过被淹死的。”
“甭管是怎么死的,即便是这花欺软怕硬,你不过是一时的心里不痛快,这花可是付出了生命了。”
崔栀本是气不顺才说了那么两句,这么一听倒觉得是那死了的花更可怜了,崔槿见她低着头不说话,笑着拉她进去,她自己愣在那里,前头掀了帘子,崔槿穿过去了,那珠帘子扫下来一下子全砸在了崔栀的脸上,倒是将她砸了个清醒。
只是这一清醒,眼泪汪汪的,又要同崔槿闹,崔槿怕她哭,这祖宗的眼睛就跟自来水开关似的,说开就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