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你的病有抑制作用……”越临沉默着递上自己熬制的药,一个西医对中药的了解有限,能知道防止,可是越临真的不知道如何对抗疫疾,而且自己没有学过望闻问切!
叫来的襄遂城内的巫也一样束手无策。
屠夫打翻药碗,声音冷然:“不需要。”
又一碗药递到屠夫的面前,越临说道:“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可是依旧希望可以帮助你……”
“不喝,滚!”
屠夫冷眼看了越临一眼,不屑道。
“冷横!”
一旁的冷横看向越临,等着对方的命令。
越临看了看手中的药,又看看冷横,把手中的药水塞到冷横的手里,道:“给我灌下去!”
“是!”
被人灌了一碗又一碗药水,屠夫此时看见越临递来的药碗也不再拒绝。
喝完苦涩的药水,放下药碗,沙哑无力地声音响起。
“为什么要救我?你明知道我快不行了。”屠夫感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可是眼前这个人却依旧每天耗费时间来盯着自己吃药,处理自己的伤口。
在襄遂,在部落,像自己这样的人只会被遗弃。
即便是在迦太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