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自己这样去拿一个人的内脏,自己做不到,起码不会像少年这样自然。
越临仔细看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心脏,放回到死去的士兵胸腔里,然后站起身,眼睛扫过站在四周的每一个人。
谁会有这么好的手法?这些士兵,显然应该不是,对剖的伤口整齐平整,显然是这个应该经常做这件事情。
“说一下情况。”
野禅站在原处,一旁伟主撇过头不看男人,此刻两人之间就像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他们的中间,天然的冷气四溢。
越临站在中间,一个船员递过一个水壶给越临清洗手上的污血。
“谢谢。”
船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十三四岁的孩子,他脸很黑,显然常年在海上漂泊,因为常年的日晒,海面上的太阳比起地上的更加炙热,他的脸上有一层鳞屑,白色的皮浮在他的脸颊和额头,甚至是眼睛的位置。
听见越临的道谢,小孩羞涩的摇摇头,“那个,那个,不用谢,大人,这,这是我该做的。”
越临点点头,仔细的听着一旁士兵和船员的对话。
“我当时正在夹板下面,我不怎么晕船,所以再给晕船的士兵倒水,就在那个时候突然一滴血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