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阳转身看向地上另一具喉咙被割破的尸体,这具尸体身上还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褂子,他的皮肤完全,表情竟然诡异的安详,就像解脱。
“嚯嚯嚯——”
地上那一坨血淋淋的东西终于不再挣扎,停止了呼吸。
乌阳叹了一口气,终于死了,如果当初水蚁不做那些事情,也许现在他还是焱燚部落的巫,住在焱燚部落最高的高台上,住在焱燚的石庙里。
人生,没有如果。
他们匆匆的踩过雪地,身上厚厚的毛皮将他们的身体藏盖在其中,浑身暖洋洋的,公羊烈他们的脸上此刻都洋溢着诡异的笑。
焱燚部落的小屋前,一些人家已经开始烧炉子,准备煮上午饭。
“都已经死了吗?”越临随意的拉过男人身上最外面已经有些湿润的毛皮,将毛皮放在屋内木质的火架上,放在火炉旁烤去湿气。
乌宸皱着眉头,有几分紧张,不安,烦躁,混杂一堆:“死了,你不相信我?”
“你太敏感了,并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想问问你而已。”越临皱着眉头,拂过乌宸的脸颊,抱住眼前这个紧张的男人。
“嗯。”
关上门,此刻是一个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