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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
门内……光纤并不强,越临走进小屋,让光纤透过大门落进这个漆黑的屋子里。
依靠着微弱的光纤,里面的光景渐渐落入越临的眼帘中。
“嚯嚯嚯——”
它的身体上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四肢上没有皮肤,也没有血肉,只有白色的骨架和一些已经干裂而漆黑的血水,而且四肢的骨架已经碎裂,段成几节,它的肩轴上还有一些血迹,肚子上有一块骨肉已经开始腐烂。
那东西在地上不停的用身体向前,即便失去了四肢它已经不停的向前爬行,扭动,拖出一条极其长的血痕,干裂的污血还有几分新鲜的血迹。
它的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声音,声嘶力竭,但是却说不出话,大大张开的嘴巴里,独独没有舌头。
越临站不稳的身体,心脏剧烈的跳动,后退了两步。
顺着它再往后看过去,还有一个人,这确实是一个人,他的皮肤还是完整的,他被捆绑在一个用木架子做成的十字架上,手脚都用骨头磨制而成的锐器刺穿,钉在架子上,他的头发很长掩盖住了他的眉目,但是他身上敞开的衣服却极其的眼熟。
越临看向那男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夏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