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两个也没聊什么事情,说的话都不多,林海问曾念打算什么时间回国,曾念看看我说等过完春节再说。
我本来还想问他会不会回国过春节,现在听他跟林海这么说,就知道自己不必问了。
吃过饭,曾念和我一起回了房间,我们相拥着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我被几声突兀的鞭炮声弄醒,身边的位置却已经空了,曾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他不在卧室里。
屋子里很静,其实和之前无数个我独自醒来的早上完全没有区别,可今天我却有了深深的恐惧感,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做了场美梦,现在醒了。
曾念根本没回来。
我起床朝卧室外走,屏着呼吸,这时才发觉屋子里拉着窗帘,光线还很暗,客厅里习惯留着的夜灯还亮着。
沙发边上,曾念站在那儿,背影带着落寞料峭。
他还在,我松了气,呼吸有些急得喘了起来,声音被曾念发觉到了,他猛地转过头,我猝不及防撞到了他眼里的阴沉神色。
“怎么起来这么早。你不是一直说睡不够吗……”曾念很快就敛起了刚才的神情,语气温和的问我。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我反问他,心头原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