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反反复复在脑海里重复着好多画面,在石头儿最后住的公寓里看到的那张他和女儿的合影,更是在我心里扎了根。
也许是自己也即将为人母,我现在开始能体会到父母和儿女之间那种割舍不掉的情分和牵绊之情了,心里也因此更加为石头儿感到难受。
“真的想不到,石头儿会做过那些事情……”陪着我再看一遍视频的白洋,情绪依旧很激动,抹着眼泪把头靠在了我肩头上。
我想起看视频之前白洋说的话,问她,“怎么跟李法医说的我的事情,他……现在在哪儿呢。”
白洋,“只说了你在静养,他去完南极就一直留在乌斯怀亚,上次联系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
“哦。”
静了静,我又提起了之前的话头,问白洋是不是知道曾念的事情,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究竟在做些什么。
白洋难得沉默不吭声。
我笑了笑,轻声说,“我不多问,就想知道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虽然他好多话没跟我说明白过,我通过别的途径想要弄清楚过也失败了,可我知道,过去那十年里他做过的事……也许跟现在的事情有关。”
我听到白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