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告诉我。”
刚到酒店门口,白洋的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脚步有点慢,我先进了门里,两个保镖也紧跟上来,白洋很快也进来了。
到了电梯口,白洋才挂了,“是闫沉,问我们怎么离开了。”
到了房间门口,保镖留在门口,我和白洋开门进屋。
我站到窗口,这位置能看见草坪上的婚宴现场,可是楼层太高,看不清具体情况,只能看见灯光和花影人影交映在一起。
“究竟出了什么事?”白洋不放心的问起来。
“我也不知道更具体的……”我回答道。
白洋不让我继续站在窗口,“换了衣服休息吧,一定不会有什么事……”
我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白洋和我头挨头也一起躺下来,两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似乎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后来,白洋先开口和我聊起来,她说的要么是我们之间的一些旧事,要么就是说今天婚礼上的一些事情,我知道她是分散我注意力不想我乱想,也就配合她。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婚宴终于结束,曾念打来电话,说他很快就上来了。
白洋起来整理衣服,开着玩笑说正派护花使者要回来了,她该退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