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瞪着他,“没经过我的允许,这符合心理医生的执业准则吗?”
林海并不为我的话改变脸色,还是保持他安静的表情,眼神也直视着我,不带攻击侵略性的看着我,“抱歉,我承认这么做是违反职业守则了,但当时情况特殊,我只对你做了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就对你失效了。”
我在看着林海的同时,试图努力在自己记忆力找到我被催眠过的印象,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被曾念带到林海诊所的那段日子,是我记忆里又一段空白。
如果林海不说,我恐怕永远不会知道。
“好,不说那些应不应该的话了,没有意义,已经发生过了,我只想知道,我跟你说了什么,有关那个噩梦的。”
我的反应,似乎让林海很满意,他眉目舒展的看着我,嘴角微微弯起,“你说,在梦里你很紧张,是有关你少年时,和别人一起被绑架的一段经历,那个别人我现在知道是谁了,他叫曾添。”
我点了下头,“对,曾添已经不在了,这个你也知道。”
林海也冲我点点头,“我知道,也知道他和曾总之间的关系,是曾总跟我说的,我可没对他催眠,他自愿说的。”
我没什么反应,看着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