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思一直留在了医院里,不知道两个男人能不能办好,转念又自嘲的笑了起来,我这是操什么心呢?
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也不过就是……就是我的同事和朋友,我是不是,我不愿再想下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左华军给我来了电话,说已经送李修齐到了病房,开始打点滴了,他好多了,只是高烧没退,到了病房就睡着了。
我心里松快了一点,其实很想马上去病房亲眼看看,可最后只是跟左华军说了句辛苦。
左华军在电话那头笑起来,“不辛苦,余昊说他留下来陪着,我待会就下去了,你等着吧,可别进来,这里什么病人都有。”
“好,我就在车里等你。”我回答他。
外面的小雪,已经下得漫天飞扬了,我看着雪花落在车窗上,突然特别想白洋,就给她打了电话。
白洋听我说正在下雪,就无限怀念的念叨,她到了滇越以后就没见过下雪了,好想念北方的冬天,然后又问我在干嘛。
“我在车里,在医院里……”我和白洋说了最近发生的一切。
白洋很久都不说话,最后带着点难受的声音埋怨我没把石头儿出事的消息告诉她,还问我李修齐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