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说过要去的,这时候那边正好是夏季,是去南极的好时段。”林海轻松地回答着。
我眨眨眼睛,“可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大好,你要是方便的话……你们是朋友,不用我多嘴。我就是告诉你他现在住院了。”
“住院了……”林海的声音,明显起了变化。
左华军再次扭头看我,眼神纳闷。
“很严重吗,我倒是可以过去看看他……这样,我今天就过去,到了再联系你,好吧。”林海那边有询问助理时间安排的声音,然后很快我就听到林海对我这么说。
“好,我等你。”
结束电话,左华军过了会儿才试探着问我,刚才电话是谁。
“我的医生,也是李法医的朋友。”我没把自己看心理医生的事直接告诉左华军。
他也没深问下去,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很想问。只是碍于我们之间缓和的关系还不到那个地步,就忍住了没说而已。
林海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有一个傍晚了。
我回到酒店,抵抗不住生理上的困意,一直在睡,直到响了才醒过来。
外面的雪停了,下得很大,整个城市都白了。
我把医院地址告诉了林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