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前的一些事我都想起来了,我出事那天晚上,你去哪儿了,你从来没说过。”
我觉得,记忆的大幕正在我和曾念之间徐徐拉开,不管我们曾经多么想要回避这一刻的到来。
电子蜡烛稳定的虚拟烛火,似乎很短暂的闪跳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去哪儿了……还记着绑架的人开出来的条件吧,让曾尚文拿另外一个儿子去换曾添,那天晚上我就是要被拿去做交换的。”曾念平静的回答我。
我看着他黑暗的背影,曾念其实比曾添更像曾尚文一些,尤其是走路的姿势和背影。
曾添后来知道曾念真实身份后,还跟我有些嫉妒的说过,说他觉得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更像曾家人。
曾伯伯当年难道真的做过那样的决定?人不在了,无从对证。
曾添也不在了,剩下来的只有曾念。
“曾尚文在医院的时候,只有我和他在,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他看着我说,我能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对自己唯一的兄弟下过狠手,那今时今日的我,更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曾念语调依旧冷静。
冰冷带着彻骨寒意的,冷静。
可他说的什么,曾伯伯对他说的这些话……我不愿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