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很没精气神,像是极为勉强才挤出来的。
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凉,可嘴唇却很有温度,像是被火刚刚烧过一样。
他的话,让我心里起疼,可又那么无能为力,不能回应不能做任何事,手指上那枚订婚戒指在无形的提醒着我的理智。
我是和别人做过曾诺的人。
门口有脚步声,有同事探头下来,“李法医,你在吗?”
“在。”
随着李修齐的简短回答,好多人抬着昏迷不醒的高秀华都过来了,我和李修齐一起往后退,给大家让出路来,人们都从楼顶撤了下来。
白洋最后下来的,看了眼站在原地的我,“走啊,下去吧。”
我这才发觉,李修齐不知道何时已经随着大家往楼下走了,只有我站在原地没动。
兵荒蛮乱的准备离开现场时,我被跑过来的曾念给拉住了。他心疼的看着我,“脸这么冷,快跟我回去。”
我有些麻木的跟着曾念,被他带回到了温暖的房间里,洗热水澡时,我站在淋浴头下,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捂着脸无声的哭了好久。
洗好了哭够了出来,曾念正在从打包盒里往外盛着热粥,桌上还有好几样吃的,见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