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让妈怎么走啊,妈这一辈子已经完了,可你不一样啊,你怎么能这么干,这么对妈妈啊,呜呜……”高秀华又哭了起来。
闫沉无奈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神也变得冷了起来。
“妈,我该带你去看看我写的那个话剧的,你看了,也许就不会这么放不下我了……我哥看了我写的话剧,妈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在国外那几年,我和哥一直有联系的。”
“什么……”
我看了眼李修齐,他听着闫沉的话,把头低了下去。
闫沉的话剧,我也看过,知道他们兄弟家里当年的血案后,我才渐渐发觉那个话剧写的很可能就是当年发生过的事情,而那个话剧的结局,很反转,很……
我吸了口气,胸腔里被边城的夜风充满,彻骨的寒意在身体里窜开。
“你下来吗?”闫沉再一次问楼顶的母亲。
“妈,下不去了,妈上来了就没打算再下去啊,妈只是想能见到你,见到你就行了……警察在你身边吗,李修齐呢,你让他跟我说话。”高秀华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力气,有些虚弱的回答着儿子的问话。
闫沉看着李修齐,把朝他举过去,想让他听电话。
李修齐朝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