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去哪个地方?”我问他。
副局长回答我,“滇越,一周后出发,那边正在准备建专门的法医解剖室,你过去了可以帮他们把钱用在关键的地方,好好干。”
果然是去滇越。
从办公室出来,我就给曾念打了电话,问他定了去滇越的时间没有。
“基本定了,一周后出发,怎么问起这个了,舍不得我离开吗?”曾念最近似乎心情很好,和我说话的语气多了几分温柔。
我把工作的安排直接跟他讲了,“看来我能跟你一起去了。真巧。”
曾念轻声笑起来,“我明白了,左法医这个电话是另有别意啊,你是觉得我背后做了什么,才让你突然就有了合理不耽误工作跟我一起去滇越的办法吧。”
我的确就是这个意思。
“是外公吗?”我问曾念。
“反正不是我,我还没那么大力量能左右你们那个系统,外公即便做了什么也不会告诉我……别多想了,这下不是很好嘛,我们可以一起在滇越,工作生活两不误。”
他说的也对,既成事实,我纠结这安排究竟怎么来的也没什么意义。
十天后,我坐上了飞往滇越的航班。曾念比我先走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