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问下去了,就含糊的对她说没事了,曾添那天感冒了发烧,今天请病假没上学。
我转身就走,苗语也没跟上来。
我又去找了曾念,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吃着饭,我开始觉得他太冷血了,不管怎样,曾添也是我们熟悉的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像没事人一样。
“你还吃得下去啊。”我闷声对曾念说。
曾念继续吃,“不然怎样。要我去把他换回来吗?你想那样?”
112 青春逢他(029)他也梦到了
曾念这句回答声音不大,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是字字带着重音。
“你能好好说话吗!”我的声音可一点不小,冲着曾念喊。
一分钟后,曾念走出了吃午饭的小饭店,我闷头跟着他,一直走到学校大门口了,曾念才站住,从他嘴里呼出一大口白气,在冬天的风里慢慢散去。
“救那小子的事,我们都没能力管,别添乱就是帮忙了,能听明白吗?”
我站在曾念身边,虽然知道他说的没错,可看着他如此冷漠的态度,心里还是憋着火,我也不回答他,几秒后自己继续朝教学楼走过去。
进了教学楼我跑到窗口往外看,曾伯伯安排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