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欣年,你有没有……”曾念也大了声音,可等他看到我的眼睛,一下子就不往下喊了,眼里的神色也随之缓了下去,不再那么狠厉的看我。
“说啊,想说我没家教是吧,对啊,我没爸爸教,是没家教,不像你,没爸也……”冲动之下,我说的话也没了控制,可还好在最难听的一句出口那一刻,意识到了,没再往下说。
曾添这时候已经晃悠着追了出来,到了我们两中间站住,看看曾念,又看看我,“你们喊什么啊……”
我一下子找到了出气的地方,转头冲着曾添。“走不走啊你,我要回家了!”
“走,咱们一起走吧,他们也都要散了……”曾添像是有点醒酒了,连忙回答我。
曾念还是不肯放开我,冷淡的对着曾添说,“我和她一起回家,你喝了不少,先醒醒酒再走吧,我们先走了。”
他说完就拉着我往前走,我怒火满胸的不肯顺着他,扭头看曾添,他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最后居然冲着我笑了笑,没跟上来。
还看到有几个发觉我们刚才争吵的同学,也站在不远处瞧着我和曾念离开。
我的眼泪这时候也掉了下来。
冰凉的手在我眼角抹了一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