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我去找她问了点事情,然后就过来找你了。”
曾念放下手,应该猜出来我想说什么了,转头看看对面宝马车旁边的左华军,“王姨恢复的不错,我问过医生了,你不用担心。”
我听得出他的语气冷淡起来。
“我妈说了点有关他的事情,说更多的你清楚,让我问你。”我抬手指了下对面的左华军。
曾念侧头看着我,“年子,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坐下来说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喊上左华军,我们三个一起聊。
“不用,你告诉我就行了,我只想知道一个警察为什么消失了那么多年,没有交代没有下落。”
曾念忽然笑了,我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
他笑着松了松领带,然后盯着左华军对我说,“苗语,苗语第一次去卖那东西的时候,我认识的你爸,他是和苗语接头送货的人。”
曾念慢慢转头又看我,笑容不见了,眼神复杂起来。
我很意外,“卖那东西,你说苗语卖那东西?在哪儿,在滇越吗?”
“不是,是去滇越以前的事儿,那时我不知道他就是你爸爸,只知道他是团伙的一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