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了,不管如何倒是松了口气。
“不是,不是挺好吗,你怎么这个语气。”我漱口完事,问白洋。
“唉,说不上来,心里感觉怪怪的……你今天怎么安排的。”白洋问我。
我坐回到雕花大床上,“你还记得昨天在那个死者身上发现的半张照片吧,如果那个真是闫沉妈妈,那死者和她什么关系,身上怎么会有她的照片呢。”
白洋的语气好了许多,“对呀,我也想跟你说这个呢,昨天心里有点乱,这事都忘说了。他们认识吧,闫沉和他妈以前在滇越生活时,和死者认识,也许这是条线索呢。”
“嗯,你等我,咱们一起吃早饭再说。”
半小时后,我和白洋走进早点铺子里,对面坐在小板凳上,要了滇越特色的碎牛肉辣米线。
热辣辣的食物进了肚子,白洋才问我曾念呢,我说他有自己的事要忙,白洋看着我舔了下嘴唇上的汤汁,“年子,他知道李法医的事情吗。”
我说知道,来之前他就知道了。
“其实吧,有句话我一直憋在心里呢……算了,不说了,你快吃。”白洋极少如此说话。
我冲着她笑笑,“有话就说,谁让你憋着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