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问。
几分钟后。我跟着李修齐走进了院子后边的屋子里,他找了毛巾给我擦雨水,见我衣服也湿了一半,又拿出一套当地人都穿的那种不分性别的布衫和裤子给我,让我先换了,小心感冒。
我一直没吭声,拿着他给的毛巾和衣服走进卫生间里,换好擦干头发才再出来。
桌上已经多了壶泡好的热茶,李修齐倒了一杯给我。
外面的雨,还在叮叮咚咚的下着,砸在屋檐上响个不停。
我喝了茶,这才抬头看着李修齐,“你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个的?”
李修齐安静的看着我,“你说打银带徒弟吗,到不全是为了这个,这个是我从小就会的,就是捡起来了,可逆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我们左法医长本事了。”
说完,他像过去一样,看着我笑起来。
我没回答他,反而继续问,“你不知道警方在找你吗,所有关心你的人都在找你,你不知道吗。”
李修齐也学我,不回答问题。转而对我说,“你穿这身还挺有味道,以后退休了可以考虑也来这里养老,你一定融入的快。”
我听着他半开玩笑的语气,可没心思陪着。
“要是还把我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