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发了。”
她说完看着我,眼里掩饰不住的那种神色,让我想起她知道曾添自首说自己杀了人的时候。
这个丫头,感情世界里似乎总是不那么顺。
我拉了拉白洋的胳膊,“别多想,一切事情还都没弄清楚呢。”
白洋点头,调整情绪的功夫依旧了得,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状态,她看着我想了想说,“年子,我明白你干嘛要我查那件事了,你是早就觉得闫沉和李法医,不是简单地好朋友关系,对不?”
“嗯,我是这么怀疑的,可是没有证据,就是一种感觉。”
听我的回答。白洋又想了下,“闫沉去过李法医在滇越住的地方了,我们也去查过,但是没把那里封上……失踪,会不会和闫沉有关。”
我无法回答白洋这个问题,因为没有证据能说明,我知道作为警察白洋很明白这点,可人都是关心则乱,她看来是真的对那个年轻的编剧有了好感。
我们重新坐上车,开始返回滇越镇上,尸体也直接运去了滇越殡仪馆,这边还没有我们奉天那边的先进条件,尸检依旧要在殡仪馆进行。
路上,我提出要一起去殡仪馆,那位法医没意见,还很乐意和我这位曾经在他住院时顶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