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背着他的运动背包,在停车场朝我遥遥走近。
好像就是没多久之前发生的事情。
对了,他在酒吧里唱歌的时候,也穿过一次,我当时还想来着,咖色看来是他偏爱的颜色,也很适合他的气质。
这种回忆,算是一种折磨。
我不想自己在所有人都忙碌的现场就这么闲着,终于鼓了勇气再次走向那具尸体。
那位法医感觉我过来了。抬头看看我,几秒后慢慢对我说,“是男性,年纪大约三十到四十岁之间,指纹是没办法提取了,得运回去进一步解剖。”
我看了眼尸体血肉模糊的两只手,十个手指指尖部分都被严重损毁,可还是能看出那双手完好无缺之前,很修长,应该是挺好看的。
“身上发现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了吗?”我问那位法医。
“衬衫口袋里有半张照片……”法医把找到的照片小心的放进证物袋里,然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半张残缺的照片上。还好沾着的血迹不多,不影响看出照片上的影像,我看出这是一张只剩了下半张脸的女人独照,脸部上半部的照片没有。
是个三十上下年纪的女人头像,我蹙眉仔细看着,不放过半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