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个陌生男人,我知道他心里一定不舒服,只是还没问起我。
曾念把自己的一碗面吃个尽光,还端起碗喝下了最后一口热汤,喝完放下碗才看着我笑起来,“我刚才吃面时在想,和你这么安静的吃东西,在深夜里,这感觉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咱们还念书的时候,我高考前最喜欢的时间,就是隔几天能和你一起在灯底下吃夜宵……刚才忘记了,应该端去卧室,在那个写字台上吃的!”
他说得兴奋起来,眼睛亮起来,丝毫没有那抹阴沉神色。
我被他说得也唏嘘不已,原来他当时是这么想的,我今天才知道,还以为那些细碎的事情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呢。
原来不是,原来他都放在心里,记得。
我忽然觉得心里特别不安,不安里还带着一些说不清楚的愧疚感。
“曾念,今晚那个找我的电话,是和李修齐李法医有关的。”我看着曾念嘴角的笑意,对他说。
“噢,他不是不做法医了吗。”
我抿一下嘴唇,上面残留着食物的香味儿,“是不做了,他好像出了点状况,我们都联系不上他了,那个电话是他朋友打来的,说的就是找他的事情。”
我还是把闫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