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离职的李法医,他原来带着的那个实习法医哀怨的说着,他想李法医了,一坐上出现场的车子,就会想起李修齐。
几个同事三言两语的说着,我耳朵里听着他们的话,心思却似乎飘向了遥远的边镇滇越。
想着,我拿出,又去拨李修齐的号码,意外的是,铃声响了一下,那边就有人接听了,我猛地把身体坐直起来,吓得身边的实习法医瞪着我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你在哪儿!”我不等那边说话,大声冲着喊了起来。
那边似乎信号不良,一阵咝咝啦啦的响声后,我听到了白洋熟悉的声音,“喂,年子是你吗!”她的声音也喊得好大。
我心里咯噔一下,“是我,怎么你接的他电话……”我不敢再往下问了。
一车的人都纳闷的不出声,齐齐看向我。
电话那头的白洋,“你冷静,冷静……今早有人把李法医的送到了派出所,说是有人出钱让他跑腿送来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孩,还是个哑巴,我们好不容易才听懂他的意思,这不刚打开,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我听得说不出话,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人机分离,很多时候代表着不太妙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