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下。
我觉得毕竟是亲生父亲,人生大事当前,还是要找个好的处理方式。
可具体怎么办,我也没什么想好的主意。
奉天渐渐正式入秋。第一场秋雨飘起来的时候,我在通宵解剖后的昏睡里,接到了白洋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的语气,和秋雨一样让人感觉心里发冷,我听着她的话,猛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眼神愣愣的看着窗外的大雨。
“年子,我说的话,你听了可别懵啊……你最后一次和那个李法医联系,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我蹙眉,回答白洋,“就是他离开奉天那天。怎么了,你干嘛问这个?”
白洋短暂沉默后才说,“他到了滇越后,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好来看我,可是那之后他再也没联系我,说起来已经是快二十天以前的事情了……”
她停了下来,我扯扯嘴角,“说重点,然后呢。”
白洋,“闫沉不是跟着剧组在云省演出吗,前几天一个下午。有人来我们所里报案……说是他想起来一件事,就因为看了闫沉那个话剧,爱人的骨头才想起来的。那人说,那个话剧写的就是十几年前发生在滇越的一个杀人案子,他就是当年被警方列为嫌疑犯通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