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路,晚安。”她说完也不等我说话,小跑着奔向了闫沉。
我和李修齐看着闫沉走向自己的车。白洋坐进车里,闫沉回头又看了看李修齐,上车开走了。
“走吧。”李修齐拿出车钥匙,招呼我。
一路上我们聊了几句,但都没提起小保姆的案子,李修齐问我之前去滇越休假感觉如何,我不知道他问这个什么意思,就只说主要是为了去看白洋,对那边感觉还不错。
车子很快到了我家楼下,时间也刚好过了凌晨一点,整座楼大多数窗口都已经?了下来,只有楼门口的感应灯昏暗的亮着。
李修齐停车的不远处,树影的黑暗里,还停着一辆车。
我下车和李修齐说了晚安,开车小心,目送他的车子离开。刚准备开门进楼,树影下的那辆车突然车灯一亮。
我并不在意的瞟了那车一眼,刷了门禁。
车门打开了,有人从车里下来,我猛然意识到什么扭回头又去看,正好看见曾念把车门关上,人依旧站在一片黑暗里。
他怎么在这儿。
我转身看着曾念,“你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
他手上缠着的白纱布借着月色看的还挺清楚,那是白天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