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冲我笑着说,照片里和她抱在一起的男人就是我爸,可是我甭想从她那里知道这男人任何事,照片也就只有这么一张。
烧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也早就放弃了再去探寻自己亲生父亲的消息,反正我从来也没见过他,能被我妈那副德行的人骂成贱人,估计我这个老爸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犯了什么事进去的。”我重新把站在看守所门外的照片翻到最上面,看着问曾念。
曾念又咳了一下,“贩卖毒品,判得不重,一年就出来了,但是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的手指用力捏着薄薄的照片。“你干嘛要跟踪他……”我忽然想起在滇越发生过的事情,眼神冷起来看着曾念,“你早就认识他了吧,因为那些东西。”
心头有一波跟着一波的难受袭上来。
曾念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眉头一紧。
他的脸色很快更加难看起来,腰也缓缓弯了下去,我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神色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赶紧伸手去扶住他。
“怎么了,哪儿疼?”
曾念摇摇头,可嘴里说不出话来,受伤的手反手握住我,用力压着。
伤口又出血了。我心里又急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