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
我走近,也看着用纱布盖住的伤口,纱布上是一片血红色。
李修齐自己动手。解开了纱布,轻声跟实习助理说,“你看看,判断下这是怎么形成的伤口。”
我无语的白了李修齐一眼,这时候他还有心思拿自己给助理当活体资料学习。
“别闹了,先给你止血,然后马上去医院。”我推了下助理的胳膊,没管他看没看明白李修齐伤口的形成原因,动手开始止血处理。
实习助理是个看得出眼色的孩子,马上给我打着下手,嘴里很小心的跟李修齐说,是刀伤吧。
“嗯。”李修齐回答。
我手上用力猛了一下。李修齐在我头顶又嗯了一声,一定是挺疼的。
“我不是那些逝者的遗体,轻点,欣年。”
我的手在李修齐的伤口附近腹肌上,顿住了。我没听错吧,他刚才怎么称呼我的,不是叫我左法医,他叫我……欣年。
实习法医毫无声息的站在我身边,我不看他,但是感觉他的目光正灼灼盯在我身上。
这称呼,太……我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只觉得自己尴尬的有些心慌。
剩下的伤口处理,都在沉?中继续,我和助理还